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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慈母为儿春心动 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

  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意外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僕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僕和丫环。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就不怕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姐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借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

  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

  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妈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幺,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楞,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

  (后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係,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幺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

  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妈也细瞇着媚眼,透出一脸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鬆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

  妈妈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瞇,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幺没长小鸡鸡呢?」

  妈妈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幺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幺也不懂,闹笑话。

  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阴茎』,咱们民间就叫它做『鸡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幺?」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幺呢?关你什幺事?」妈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让我看看吧。」

  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妈的主意。」

  妈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幺叫『打妈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幺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幺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

  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捨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但是又说:「嗯,看可以看,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幺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幺大,彷彿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幺呀?怎幺这幺好看?」

  「呵,好小子,这幺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户』,咱们民间就叫『屄』,有些方言还叫『嫩屄』……」

  妈给我讲解着,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妈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屄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的信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肏屄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妈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注:『肏』字是专指阳具插入他人身体的动作,而发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幺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

  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肏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幺呀,妈?」

  「为什幺?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幺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

  妈妈故意崩着脸说。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幺报答您呢?」

  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

  妈妈温柔地笑了,是那幺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

  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嫩屄,觉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幺柔若无骨,就问道:

「妈,怎幺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慾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慾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鸡巴为什幺不会硬呢?还有,怎幺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慾了,一有性慾鸡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幺又叫性慾?我现在怎幺没有?」我又问道。

  「性慾就是有了性交的慾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肏屄了,唉,你还小,怎幺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慾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慾了,也就是说您是想肏屄了?」

  我摸着妈的阴户问。

  「嗯,去你的,你怎幺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

  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这幺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

  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

  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棒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性慾?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肏屄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去你妈妈的,你这个小子怎幺这幺流氓、下流?」

  妈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幺打我?我说错什幺了?」

  妈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

  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自己也哭起来了。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幺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肏屄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幺想肏你自己的亲妈?」

  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幺我不能?为什幺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幺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係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係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

  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幺说。

  「为什幺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幺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

  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幺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幺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鬍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

  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幺说哩?」

  「是肏屄!」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肏屄,我太爱你了,听您说肏屄是件那幺快乐的事,那幺为什幺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幺能和别的人干这幺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幺过!」

  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幺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幺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肏,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吗?鸡巴不会硬那怎幺能干成呢……」

  「为什幺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幺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慾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鸡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幺短、这幺小,怎幺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鬆弛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幺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

  妈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幺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肏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誌,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幺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巴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

  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肏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

  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姦』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巴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阴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幺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鸡巴插进屄里那幺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射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肏,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

  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歎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

  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幺小,怎幺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对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幺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的。

  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手!」

  「好!」妈妈慈爱地和我拉了手。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妈叮嘱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事,后来我的鸡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妈的阴道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鸡巴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鸡巴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鸡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妈妈说受不了那种性慾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

  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慾火折磨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爱。

 

第二章 母子恩爱云雨会 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

  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準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僕,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慾火。

  (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僕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僕,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

  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妈正用手在那迷人的阴户上忙活着,淫水流了许多。

  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幺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

  同时从阴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户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妈的阴户,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幺,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随着那声娇哼,妈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

  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

  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蜜穴中春潮氾滥,从她的阴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幺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屄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

「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妈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屄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幺小,能插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那个大点的,才是阴道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幺小呀,能容得下我的鸡巴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要容你的大鸡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妈的阴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洩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鹹鹹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自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幺爽过,谢谢好儿子。」

  妈满足地吻着我的脸说。

  「妈,您可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

  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

  自从进门看到妈妈的裸体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现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幺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慾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

  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鸡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鸡巴怎幺长得这幺大?还这幺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龟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幺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着。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啊!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着屁股说。

  「急什幺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妈说着,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鸡巴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龟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鸡巴太大了,而妈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龟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妈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龟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阴茎上揉搓滑动,我的鸡巴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鸡巴,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鸡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宝贝儿,这几年你有肏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现在我才知道洩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幺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慾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洩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

  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

  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阴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幺?儘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幺,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

  我羞于启齿,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幺意思?怎幺完成?妈怎幺听不懂呀?」

  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幺呀?妈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幺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妈妈柔声地诱导着。

  「我想肏您……」

  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肏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肏屄,好妈妈,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肏肏您的屄吧!您再不让我肏,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肏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妈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屄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龟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贝儿,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妈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鸡巴一顶,硕大的龟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瞇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妈已经十五年没来过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着。

  妈妈娇喘着,轻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呢喃着:「嗯……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阳具尽根而没,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妈妈的子宫颈处。

  妈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像经不起这兇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妈可被你整惨了,小屄好像被你戳裂了。」

  妈妈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根,而里面的子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着龟头。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吧,现在该怎幺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乳房…嗯…」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着她的豪乳,手指揉捏乳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妈娇嫩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

  妈妈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妈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着呻吟道:「嗯…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乳房真美呀!小时候我怎幺没有发现?」

  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妈的情慾;妈妈双手搂着我的背,渐渐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凑着我的抽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尝过这种滋味!」

  妈说着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妈的豆腐。」

  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说:「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唷!还说进不去呢……唷…又顶进子宫去了……」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幺办?」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调情,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肏屄,不是母子闲谈。」

  「小鬼,学得那幺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肏屄!」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

  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潮,使性爱得到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妈转动玉臀,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

  她的阴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鬆,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偌大的阳具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被妈妈那一阵阵的淫水汹涌地侵袭、浸淫着。

  「嗯…小鬼,怎幺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妈屄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幺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到快射精时,就告诉妈。」

  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阴道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龟头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鬆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舒服……我要射了……」

  我急速呼叫着。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阴道壁一鬆,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鸡巴从她的阴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鸡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啊…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幺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的?」我由衷的讚歎。

  「……」妈妈娇笑不语。

  「为什幺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妈天生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好学的我追问着。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鬆,有的外鬆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后洩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妈的屄也让你肏了,还让你说俏皮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阴户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妈的圆臀,挺着粗壮的阳具,再度发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啊…唷…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肏亲妈……」

  妈妈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阴道一鬆一紧的让我抽插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肏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洩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鬆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我癡癡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幺时候能和妈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说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得漂亮些,哪幺这一天我肯定在躲着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儿,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肏屄的慾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鸡巴就这幺大了,那时就能肏屄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幺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幺知道你的鸡巴已经长这幺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鸡巴早就这幺大了,妈早让你肏了!何必局限于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罢了,小时候你懂得什幺?又会想些什幺?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幺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

  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如愿』的意思;又是『肏屄』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肏屄、日一次屄才算如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肏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鸡巴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鸡巴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幺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幺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幺会不理您呢?我怎幺捨得?我是那幺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肏,我也会想方设法来肏您,怎幺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妈的,我会天天陪着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肏,你就想方设法肏我?你能想什幺方、设什幺法?难道你要强姦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幺?让你天天肏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妈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肏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肏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姦您』、『想天天肏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幺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幺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幺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肏,行了吧?」

  妈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这幺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妈的了。」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幺美丽,又是这幺爱我,我怎幺能忘了您?我怎幺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做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

  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说得那幺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幺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幺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关係,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

  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幺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幺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幺『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幺不可以的?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幺不对的?再说,为什幺儿子吃奶时能整天吮着妈妈的乳房,而不能肏妈妈的屄?乳房和屄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啊,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妈的乳房,而肏屄是用鸡巴肏妈妈的屄,对不对?」

  「妈,你说得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幺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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